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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新欢是你,十年后旧爱也是你,满天只有一轮月,满眼只有你一人,迈波永远相爱

除魔三———档案三女校怪谈8

终于把女校怪谈肝完了,太不容易了整个档案三字数五万四千多,真的是呕心沥血哇!这段结尾上来就高能,大半夜灵感爆发写恐怖医院差点儿给我自己送走(இдஇ; )不过也成功让小徐再次见到梦里那个悲伤的“陆东植”,还是分两章发,怕老福特不给过……小徐和鹿鹿感情开始升温,毕竟是灵异类的所以属于慢热型,小可爱们耐心等一等哈!那层窗户纸会破的……(感谢周小哥再次送来助攻!!)



    头部失血还是让徐仁宇在半夜发起低烧,昏昏沉沉的他,睡的极不安稳,总是在即将进入深度睡眠时感觉有一双手从背后将他推进可怕的黑暗里,一阵尖锐耳鸣,让半梦半醒的徐仁宇瞬间清醒了过来,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自己因为低烧而略显粗重的呼吸,陆东植衣服还扔在一旁沙发上,人却不在这里,贫血加上低烧,让徐仁宇大脑有些许空白,干渴到快冒烟的喉咙,让他艰难爬下病床,浑浑噩噩脚步蹒跚走向走廊尽头的水房。

   走廊里安静极了,两旁病房黑漆漆的,本该出现在安静深夜里此起彼伏的鼾声和语调不一的呓语,在徐仁宇站在走廊那一刻全都消失,就像是被他突然踩中了暂停键一样。别说病人了,就是护士也没有一个,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像无主游魂一般游荡在坟墓一样的走廊上,那尽头就是黑洞洞水房,起先徐仁宇因为低烧停止运转的大脑,并没有给出他危险提示,但随着降低的温度那种爬上身体的阴冷,让大脑再次活动起来,属于危险的警钟也在徐仁宇耳边敲响。

   整个走廊里只有属于徐仁宇喘息声和轻微脚步声,每一次鞋底和地面接触而发出声响都让他莫名奇妙紧张上一分。那声音清脆无比的敲击在他心里,他试图用放慢脚步来打消这种感觉,但他发现自己脚步不仅没有放慢而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并且在他脚步声后又加入了另一个不和谐的音,那是不属于他的脚步声。

   有什么东西跟在他身后!!!

  他慢它也慢,他快它也快,他停它也停,他和那不知名的东西保持着一样的步调一样的频率向前移动着,可徐仁宇却觉得那东西离他越来越近了,直到一阵阴冷贴近他的后背!“呼”一股恶臭吹过徐仁宇耳畔时,他知道那东西来了。

   徐仁宇没有回头,他梗着脖子和那个东西僵持着,陆东植曾经告诉过他,人都是顶着三把火的,分别在头顶和肩膀上,突然回头有可能把自己阳火吹灭,阳火熄灭就没有能镇住那些鬼怪的东西了,他抬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却发现那个他洗澡都不会摘下来的猫爪不知去向。这一发现让徐仁宇冷汗突然就冒了出来,他告诫自己死都不可以回头,就算现在他感觉有一双手在他脖颈位置来回摸索,还有一阵又一阵不明意义悉索声,也不可以回头。

   徐仁宇加快步伐走进水房,打完水,猛的转身,打算快速离开,却撞到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离他很近,几乎脸贴脸,突如其来的碰撞让徐仁宇手里塑料杯子摔在了地上,水撒了一地,而塑料杯接触地面后的声音清脆而又尖利,在这死寂如坟墓一样的夜晚里传出了好远好远。

   “嘘”这个女人竖起手指示意徐仁徐小声一点!

   此时徐仁宇被突然出现的女人吓到狂跳不止的心稍微安稳了一点儿,是护士啊!他仔细看了看这个女护士,这女人长了一张大众脸,很普通,但她很高,徐仁宇这一八几的身高,女人居然可以和他平视,而且白灰色灯光下,这个女人好像还佝偻着身体,那应该比徐仁宇还高,而且女人竖起的手指就像单单只有一层皮包裹着一样,整个感觉就像是一具从解刨台上下来的骷髅。

    女人瞪着大眼睛盯着徐仁宇也不说话,徐仁宇呆愣了一下后,立马要从女人身旁侧身出去

    “你的水撒了,不重新打吗”

  暗哑声音响起,那声音没有女性特有的柔软只有沙棘般的干瘪暗哑

    “不了,谢谢”

    “呵呵!好吧!但是不要多管闲事啊!呵呵呵”

    多管闲事儿,什么意思,快步离开的徐仁宇,耳边是那个暗哑声音,这是来警告他的?加快脚步的他并没注意到回去的路多了一个转弯!等他意识到不对时,他已经来到了不认识的病区。

    四下依旧是那种安静到只有自己发出的呼吸声,看着陌生的病区,徐仁宇很快确定了不对劲,他虽然头晕,但是作为一名专业素养过硬的警察,绝对不会在一间医院里迷路,水房到他的病房是一条直线,路程也就三分钟不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可依旧没看见那个夹在病房与水房之间的护理站。

   头顶灯管突然出现那种恐怖片里特有的电流声,随之而来的是由远至近一盏又一盏的熄灭,速度快的突然就越过了,站在走廊中间不知所措的徐仁宇。

   黑暗里四周围一团又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密密麻麻,翻滚蠕动着,惊恐的他只能背靠着走廊墙壁,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些黑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远处一盏昏黄灯光,就像是墓地里飘忽的鬼火,吸引着那些游魂们不自觉的围拢过去。

   一阵又一阵的冷从脚下不停往上涌,大脑在眩晕和阴冷的作用下开始停止运转,徐仁宇只能紧贴墙壁,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由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却让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哒!哒!哒!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像他走来。

  他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黑雾里脚步声,眼睛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那脚步声坚定沉稳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踏在徐仁宇心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哒!哒!哒!

  一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气息吹到徐仁宇脸上,这让徐仁宇知道那脚步声主人停在了他面前,而且离他很近很近,这让他想起水房里那个佝偻着身体的古怪护士。

   “不要多管闲事”

   一声干瘪阴冷没有感情的话,猛的在徐仁宇耳边炸响,啪,一只僵硬的手从背后墙壁里伸出拍在了徐仁宇肩膀。

   尖叫声憋在了干渴的喉咙里并没有发出,徐仁宇已经被吓到感觉不出自己双腿,他用自己认为最快速度奔跑着,跑向那个在黑暗里引诱人自投罗网的昏黄灯光,徐仁宇不想思考那灯光背后会是什么,他只想逃离那不知名的恐怖。

   他跑啊跑啊,好像很久,又好像没有很久,黑暗尽头的昏黄灯光终于出现在他眼前,灯光是病区名字指示牌发出的“精神病区”几个字颜色鲜红。

   他闯了进去,骤然亮起的灯光,让徐仁宇抬起手臂,遮住了被刺痛的眼睛,耳边是嘻嘻哈哈喧闹声,放下手臂,眨了下眼睛,才看清楚,好多人,有穿着病号服疯疯癫癫的病人,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护士,只是那些护士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像是屠宰场出来的提刀屠户那样,凶神恶煞。

   那些穿病号服的,有唱有跳,有跑有闹,整个画面十分混乱,那些大夫和护士被跑来跑去的病人弄到焦头烂额,满头大汗,没有人注意到闯进来的徐仁宇,他吞了吞口水,迈开步子,啪嗒轻微脚步声,就像是投进平静湖水里的石子,一圈又一圈波纹荡漾开来,那些奔跑发疯的病人,那些追着病人的大夫,还有那些屠户一样的护士,刹那间齐齐转头静止不动,死死盯着徐仁宇,那架势下一秒就会化身成为什么及其恐怖的东西朝他奔来。

    慢慢的这些人抬起手臂,那手臂僵直的好像是在冷冻柜里冻了很久很久,他们一起指着徐仁宇,猛地张开嘴巴,嘴里是一排又一排还挂着碎肉的尖利牙齿,唇齿之间的污血哩哩啦啦像喝不下去的酒那样流了下来,无声的尖叫让徐仁宇想也没想,开始逃跑,求生本能让他不停的跑,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暗里没有尽头的走廊,这里依旧是只有他的粗喘和催命符般的“哒哒”声,那东西好像是在往某个特定位置驱赶他,缓慢而又沉稳,如影随行,他停下它就跟上,他缓慢它就加快。

   慌不择路徐仁宇看到了每个病区都会有的护理台,只是此时的护理台两个佝偻着身体,体态一样的护士,并排站在护理台里面,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她们以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无论佝偻的脊背还是角度都是那么的相同,这让徐仁宇想到了那个水房里的怪护士,猛地两个护士齐齐从一个方向转过头,她们的身体依旧保持那个诡异姿势纠缠着,头从顺时针方向一起转动,卡卡的骨头摩擦声是那么清晰传进了徐仁宇耳中。

    惨白的脸,没有瞳孔的眼睛,高大枯槁的身体好像一具没有血肉的骷髅,一模一样的脸,那是水房里的怪女人!!!

  咔嚓咔嚓,什么东西正在被拉扯,咕噜噜一个圆形物体滚到徐仁宇脚尖,粘稠液体沾到了他鞋尖!圆形物体依旧在滚动着,只是速度越来越慢,渐渐的一张脸转了过来,那依旧是水房里怪女人的脸,

   “啊啊啊啊啊”

  徐仁宇疯了一样的尖叫,奔跑,太恐怖了,他要出去,他的病房在哪里,东植在哪里,谁,谁来救救他

    “哈哈哈哈!不要多管闲事,哈哈哈哈哈”

   背后是那阴暗干瘪的声音!就像打开的复读机不停不停循环播放。

    一个房间出现在徐仁宇面前,洞开的大门让奔跑的徐仁宇来不及刹车就闯了进去,纯白色是这个房间主要色调,一张孤独的单人床上只有凌乱的床单,一个男人背对着闯进来的徐仁宇,在墙角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徐仁宇后背的门悄无声息关闭,没有退路的他只能慢慢靠近,墙角里的男人,男人在画画,黑色碳素笔在画纸上不停摩擦,发出了沙沙声,那散落一地的画纸上,每一副都是同样内容,那内容徐仁宇似曾相识!突然这安静的一切被人声鼎沸所取代,那些吵闹的疯子和恐怖的医护人员,不知道从哪里全都进入了这个房间,只是这一次他们好像通通忽视了徐仁宇的存在,他就像空气一样被那些人忽略掉,他们叫着吵着,围拢到那个画画男人身边,然后变成一个又一个黑紫色发光球体,钻进男人身体,随着钻进去球体越来越多,那个男人就像突然得了不知名的急病那样,十分痛苦,他抓挠着喉咙,大股大股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白色病号服都被染成了红色,随着流出血液的增加,一丝乳白色透明质地就像气体一样的东西从男人嘴巴,鼻孔,耳朵里飘了出来,而那些钻进男人身体里黑紫色光球,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那样,乎地又从男人身体里冒了出来,它们蚕食着那乳白色气体,那气体每被吃掉一分,男人就更加痛苦,直到再也冒不出来为止,那男人也就停止了呼吸,而他也成功的抓烂了自己脖子,大量血液像没有闸口的堤坝喷涌而出,染红了白色地面。

    就在那些完成任务的黑紫色光球再次发现徐仁宇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东植来救他了,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那坚定背影让徐仁宇那颗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挥出手臂一瞬间的残影好像是那古人,翩然翻飞的衣袖,徐仁宇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随着陆东植手臂挥动,那些带着恶意的光球,就那么无声无息消失了。陆东植转过身看了看有些受惊的徐仁宇说:

   “仁宇啊!不能在这里逗留哦,太危险了,回去吧!”

   那声音温柔的能化做一谭春水,眼神还是依如每次在梦里看到的那样温柔深情又哀伤!

   徐仁宇心猛的疼了一下,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那是心被撕扯的痛苦,他抬手伸向陆东植脸庞,指尖触摸到了一滴冰凉泪水,

   “你在哭,为什么?”

   为什么哭,他又为什么疼,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东植,徐仁宇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问题想问,可是来不及,每次他和这个东植见面都很仓促,他想知道是谁让他如此难过,让他这样流泪。

    徐仁宇被陆东植拉着一直在狂奔,他们奔跑在黑暗的医院里,无数黑影向他们靠近,他感觉不到自己双腿,也感觉不到风,一切都很虚化,病房门就在眼前,陆东植拉着他直接穿过了房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房间里病床上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只是那个自己此时呼吸非常微弱,微弱到随时都有可能停止的地步!一股力量将还在发愣的他推向了病床,紧接着一阵强大吸力让他不停下坠………

   猛的睁开眼睛,满头冷汗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刺疼让混沌大脑开始运转,刚刚那恐怖一幕原来是梦,可是那真实恐惧太过清晰,让徐仁宇直到清醒过来心还在狂跳不止,运转的大脑发出抬起胳膊指令,只是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听从指挥,徐仁宇僵直的躺在病床上,只有眼睛来回转动表示他清醒着,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自从痊愈后,那恐怖的鬼压床就像魔咒一样,一直困扰着他,直到遇到陆东植,只是这次为什么又出现了。

   门“吱”的一声打开!在深夜病房里,那声音如此清晰,阴森而又诡异,徐仁宇转动眼球,用力向门外看去,门外刚刚还亮起的灯已经熄灭了,那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就和徐仁宇隔着一扇门互相凝视着,他凝视黑暗,黑暗也在凝视他。

   吱呀!打开的门再次被关上,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病房内响起,它在一步一步朝徐仁宇靠近,徐仁宇无能为力,他只能直挺挺躺在床上等着不知名鬼怪来攻击他,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冰冷刺骨的阴寒钻进了本就不温暖的被子里,渐渐吞噬徐仁宇身体,突然一声慵懒的猫叫“喵唔”让一切回暖,那钻进来打算伤害他的阴冷就像被蜜蜂尾针蛰了一下,猛的退了回去,一双看不见的爪子,踏在了徐仁宇胸口,柔软的触感。温暖了他冰冷身体,停止的血液再次开始流动,呼噜呼噜属于猫科动物的咕噜声在徐仁宇耳边有节奏响起,动物那带着温柔气息的毛发,扫过他还有汗水的脸颊,让困意再一起席卷他的大脑。头顶一沉,徐仁宇再一次坠入了梦里,只是这次他又来到了那个满是百合花味道的庭院内,庭院里一颗参天古树上趴窝着一只有两条尾巴的黑色猫咪,而树下站着一个清俊青年,满园百合花香味就是来自这个青年,青年回过头,耀眼白光打在他的脸上,让徐仁宇看不清青年样貌

   “殿下!”

  清晨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溜了进来,照在徐仁宇脸上,翘起的嘴角,说明他还沉浸在美梦里。

    开门和护士们交谈声让徐仁宇还沉浸在梦里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啊!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精神科那边出事儿了”

    “啊?出什么事儿啦?”

    “精神科病区在东楼那边,今天早上,好家伙来了不少警察,咱们这边离的远,警车鸣笛声听不到”

   “哇!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同期闺蜜不就是在那个病区工作么,昨天晚上,她们一共五个人值班,不知道怎么得她和另外三个就睡的特别沉,早晨醒过来时候,有个个子特别高的女护士死活找不到,不知道去哪了!你猜最后在哪找到的?”

   “哎呀!猜不到,你快说,别吊人胃口”

    “在水房啊!而且还死了”

    “什么?死了”

    “嗯!头都被人割下来了,身体还很别扭的佝偻着,现场特别恐怖,我那个闺蜜都吓晕过去了”

    “哎呀!你是不是吓唬我呢,说的这么玄乎,那咱们这边怎么什么都没听到”

    “我骗你干什么啊!下封口令了呗”

    “听说警察很快就抓到凶手了,是个在精神科住了快二十多年的男人,不过那男人也死了,估计是杀完人后自杀,他那屋里都是血,手里还拿着凶器,脖子都被自己抓烂了,渍渍渍…太可怕了”

   “嘶!被你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吧!听说那男的是咱们这那所教会女校的学生”

    “嗯?那不是女校吗?怎么会有男的”

    “后来改的啊!不过那男的也挺可怜,家里人都死光了,就剩他自己,还疯成那样,他女朋友每次来,他疯的不行,那女的也挺可怜,守着这样一个人,哎!可怜哦”

  护士们交谈声越来越远,坐在床上的徐仁宇脸色不太好看,长长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有些发白,现在他可以确定,昨晚那个梦让他成为了目击者,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东区那个抓烂自己脖子的男人,和他们在调查的学校事有什么联系么,还是凑巧被他碰上?来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碰巧杀的人,这也太巧合了,上次那个梦,吴海英,吴海珠两姐妹还有这次,精神病区的神秘男人,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呢?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电话铃声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仁宇啊!好点没”

   陆东植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到了徐仁宇耳朵里,刚刚还烦躁不已的心在听到,陆东植清亮嗓音后便安静了下来。

    “嗯!东植去哪了,你的衣服还在这”

 

   看了一眼沙发上陆东植外套,徐仁宇确定陆东植一晚上都没回来。

    “先不说这些,昨天晚上仁宇哪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没有啊!怎么这么问”徐仁宇脑海里瞬间出现了那张和陆东植一模一样却哀伤深情的脸,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徐仁宇并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陆东植。

   “呼,那就好,哎!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诗雅突然给你打电话,说崇恩从医院里逃跑了,大家都以为她去找那个吴海英了,幸好光日无意中看到那孩子去学校了,等我们赶到时,那孩子中邪一样要跳楼啊!拦下来以后又疯了一样往学校后面跑,谁都没想到后面居然有一间废弃教室,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非往那教室里跑,崔神父感觉出来不对,徐文祖过去试探了一下,果然有猫腻,那教室有结界,啊!这一晚上,那结界老难破了。”

   陆东植一顿噼里啪啦把昨天晚上大致情况和徐仁宇说了一下。

   “然后呢,那个教室你们进去了吗”

  听到陆东植对金光日称呼的改变,徐仁宇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是也知道还是案件重要就没有多问。

   “嗯…怎么说呢,是进去了但是也没进去”

  电话那头陆东植说了一个很奇怪的答案

   “哈?”

   “就是这个教室在结界被破坏掉之后,塌了,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废墟里挖出一具尸体”

   “尸体?你们现在在哪儿”

   “还在学校,验尸官还没有到”

   “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徐仁宇马不停蹄收拾起自己,就往外跑,进来打算给他换药的护士,他理都没理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学校里,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此时围满了学生,黄色警戒线又一次出现在这所学校里,废墟里那具包裹严实的尸体,打开裹尸袋的那一刻,一具干瘪骷髅骨架露了出来,法医摘下橡胶手套,用手背蹭了一下头上汗珠

    “怎么样?”

    “这具尸体初步判断至少死了十年以上,具体时间回去之后才能给你”

    “就这些,你看那么仔细,就只看出来这些?”

  徐仁宇盯着同事们正在收拾现场,问道

     “这具尸体是被利器捅伤致死的,肋骨上有明显的伤痕”

     “还有呢”

     “没有了”

     “嗯?”

     “嗯什么嗯,我又不是精密仪器,哪能一次就看明白啊,徐仁宇你是不是脑子还没好”

     “切!周英敏应该是你专业技术不行吧”

     “啊!好好,我不行!行了吧,下次记得别点名找我这个技术不行的”一边说一边翻白眼。

   站在周英敏一旁徐仁宇紧锁眉头正在思考案件,突然被旁边周英敏用胳膊肘怼了两下

   “喂!徐仁宇,那个是谁啊”

  顺着周英敏眼神示意方向看过去,陆东植正在废墟里来回走动不知道在找什么

    “啊!那是我们组的顾问”

    “顾问?就是你爸高薪聘请的那位,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学教授那种老大爷或者老太太呢!没想到这么年轻,哇!渍渍渍,长的真漂亮!徐仁宇,他有没有在交往的Alpha”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徐仁宇心里快气炸了,一个金光日就够让人烦了,周英敏这个臭流氓要干嘛

    “没有吗?那太好了,你有没有他电话了,给我一个”

     “你不会自己去要”

     “哎呀!我跟他有不熟”

     “不熟你要什么电话”

     “聊一聊就熟了啊!嗯?等会儿,徐仁宇那不会是你喜欢的那款吧!啊?哎呀!不容易,铁树开花了,你个钢铁直A居然也会心动啊!哈哈哈”

   周英敏的笑声成功吸引了四周那些工作人员目光。

   啪,徐仁宇一巴掌捂住了周英敏那张臭嘴,因为周英敏笑声不仅吸引了其他同事,也成功把陆东植给引了过来。

   “仁宇!你来啦”

  陆东植一张小脸在阳光映衬下,更好看了,那皮肤奶豆腐一样闪着白光,又滑又嫩。徐仁宇背在背后的手指搓了搓,他知道那张脸的触感。

    “嗯!你们那边怎么样,有收货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徐仁宇板起脸,故作严肃的说

    “还好,崔神父说一会儿会议室说!你这边呢!验尸官怎么说”

   “还……”

  没等徐仁宇说话一旁周英敏马上插话进来

     “初步验尸已经有结果了,具体的还得等报告,你好,我是警队里一等验尸官,周英敏”

  摆出自认为最完美一面的周英敏,面带微笑,身体挺直,很帅气的甩了下不长的头发,伸手之前在自己那白大褂上还蹭了两下,

   “啊!您好,我是特别行动小组顾问,陆东植”

  看了看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陆东植很自然也要伸手。

   那只白嫩的手终究没有让周英敏摸到,陆东植那只伸出的手在半路就被徐仁宇给截住,牢牢抓在自己手里,不仅如此,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对周英敏说

   “这案子挺着急的,周大验尸官是不是该回去,好好验尸了啊”

   周英敏看着徐仁宇半咬着后槽牙说话,心里知道,得!美人手肯定摸不到喽,徐仁宇这个小心眼家伙,恐怕以后连让他见一面美人的机会都不给了。

    被徐仁宇抓住的那只小手从一开始冰冷到温热,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两只手就那样握着,直到他们走回了小型会议室,在会议室门前分开那一刻,其实彼此都有些舍不得,但只能怪学校路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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