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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新欢是你,十年后旧爱也是你,满天只有一轮月,满眼只有你一人,迈波永远相爱

除魔三———档案三女校怪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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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学校是那么的安静,白天孩子们的喧嚣就像是一种幻象,夜晚才是这里的主要色彩,安静,诡异,可怕,崔允带着尹华平他们四个人去了宿舍楼那边,而徐仁宇和姜吉英作为队伍里的普通人被留了下来,毕竟他们两个真的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在姜吉英焦急的来回踏步时,时间悄悄来到了半夜12:36分,骤然响起的火警铃声,让徐仁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梦里的事情发生了,生物室起火,还好徐仁宇来的及时,火很快就熄灭了,一股焦糊味儿充斥着鼻腔,徐仁宇检查着安放在这个房间里的设备,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在移动关闭,呲啦啦,头顶电灯传来了电流声,啪!一室黑暗袭来,徐仁宇愣了一下!转身就要出去,可刚刚拉开的大门,此时却已经被死死的关上,任凭他怎么拉怎么踢打推踹都无济于事,啪啪啪!拍打玻璃的声音在徐仁宇背后无限放大!惨白色的手出现在玻璃窗上,不停的敲打着,好像要急切的进入房间,那敲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多,无数惨白手臂猛地出现,拍打着窗户,啪啪啪啪啪啪,生物教室的窗户好像都在随着拍打声摇晃,徐仁宇头发根儿炸起,看着被惨白手臂贴满的窗户,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脑子里回忆着金光日教他的驱魔咒,呵!一声轻笑在徐仁宇耳边响起,还没等他回头,生物室里就开始,咔哒咔哒桌椅的摇晃声,那声音越来越响配合着窗户上的拍打声,震的徐仁宇耳膜生疼,徐仁宇堵住耳朵,可并不管用,可怕的声音就像是在他脑子里响起来一样,这穿透耳膜的声音里好像还夹杂着嘻嘻哈哈的笑声,咔嚓一声玻璃的碎裂声就像暂停键一样,徐仁宇放下堵住耳朵的手,在黑暗里紧张的等待着,噼里啪啦生物室里存放动物标本的玻璃罐子全部碎裂,一阵又一阵的福尔马林味道呛的徐仁宇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稳了稳心神,双手曲起手指,食指相贴,“南么,三曼多伐……”咒语还来不及说完整,一阵失重感袭来,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弄的重心不稳,徐仁宇摔倒在地,恍惚中被猝不及防磕晕的徐仁宇被一双温暖的手抚过,一个激灵徐仁宇就坐了起来,晃了晃还有点儿晕的头,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看教室里乱成一片,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玻璃罐全都碎了,动物尸体散落的到处都是,福尔马林的臭味好像都在实质成了有毒气体那样翻滚成白色的雾向他飘了过来,嘴里呵出白色的哈气,徐仁宇被骤降的温度,冻的上下牙直打颤,他摸索着站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再尝试一下拉开那被关闭的大门,可摸了半天只摸到了光秃秃的墙面,徐仁宇猛的回头发现身后哪还有什么门,确确实实是一堵冰冷坚硬的墙壁!门呢,环顾四周,视线上方凹凸不平的断口吸引了他的目光,徐仁宇仔细辨别了一下,原来刚才失重感是地面塌陷造成的,他现在是在生物教室与楼下教室中间的位置上,一阵悉悉索索声音从背后桌椅方向传来,声音就好像是密密麻麻的老鼠在黑夜里觅食,又好像是布满蟑螂的下水道里湿滑肮脏的水管壁上,成片成片蟑螂爬动时细小又坚硬还带着刺的虫足发出那种沙沙声,好像那废墟里有什么东西在接近徐仁宇这个猎物,他像一只待宰羔羊,在黑暗里不知所措,咔嚓嚓,生物室上面的天花板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可此时徐仁宇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贴着墙壁动弹不得,眼睁睁在黑夜里听着头顶上的断裂声,咣当,生物室大门被暴力拉开,那气势好像要把门拉碎了一样,“徐仁宇”姜吉英伸手下去就抓徐仁宇肩膀,当她两只手触碰到徐仁宇时,那种被定住的麻木感瞬间消失,徐仁宇趁着姜吉英的力就翻身而上在天花板掉落的最后一秒逃了出来,烟尘滚滚,而他和姜吉英更是瘫在走廊里大口喘气,

  “姜对长,你怎么在这啊……咳咳咳”徐仁宇头上还流着冷汗,艰难的对姜吉英问到…

   姜吉英也是缓了缓才说:“你刚出去,灯就灭了,而且现在和崔允他们已经联系不上了,刚才会议室的门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住了一样怎么都打不开,要不是徐文祖和宗佑我可能还救不了你了”

  “徐文祖?”

  “对,另外两位组员,他们已经去宿舍那边了,那边肯定是出事儿了。”

   被姜吉英说对了,崔允他们确实出事了……

   黑漆漆的走廊里死寂般的压抑,灰蒙蒙的月光从走廊一侧的窗户照进来,照的那走廊好像一眼望不到边,狭长而又深远的好像是黄泉路一样,一直延伸到地狱那端,自从李恩珠死了以后,有一部分学生被家里人接了回去,只有少部分坚信意外和谋杀的科学派还坚持住在宿舍里,可是之后,李恩珠同寝的张旋娜被挖掉了双眼死在了一楼到二楼楼梯口那面镜子前,还在嚷嚷着要相信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们,也乖乖的闭了嘴,搬出了宿舍楼,而空荡的宿舍楼也在黑夜里迎来了它的第三位死者,同是李恩珠寝室的姜美恩,那孩子仿佛是要去追随李恩珠一样,整张脸皮都被撕扯下来,贴在了那个还留着李恩珠血脸印的镜子上,从那之后整个学校都弥漫着一股死一般的气息,那些学生每天都犹如惊弓之鸟一样,事态还在持续发展,李恩珠的死只不过是进化过程中的一环,就像徐仁宇梦里那般,互相吞噬壮大然后孕育。

   过于安静的走廊给人一种诡异压抑的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自从进到宿舍楼尹华平就被一阵又一阵针扎一样的头疼困扰着,他知道那是什么,教学楼那边看不到的鬼魂好像都藏在了这里,一大团一大团亮乎乎,红彤彤,黑麻麻,紫滚滚的纠缠翻滚在一起,那是被吞噬的场景,就像一个大型的养蛊场一样,最后只能一个胜出,崔允拉着他的手,手心里是沁出的汗,他们在一起破获过很多灵异事件,两人彼此的默契是其他人所没有的,就因为这份默契让他们心照不宣的知道这次事件的危险性,尹华平盯着崔允高大宽阔的背,将自己乱跳的心稳了稳,仔细的听着他们自己的脚步声,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五个……

    “啊……”

    “啊…呵呵”

  细小的尖叫声从二楼传来紧跟着啪嗒啪嗒的奔跑声,在空旷的宿舍楼里被放大,尹华平敢肯定那是鬼魂在作祟,摇了摇崔允的手,崔允回头看了看他,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尹华平身后跟着的陆东植和金光日还有…确定他们都跟在身后,五个人都在,开始向楼梯处走去,转角的楼梯口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出现在那里,手电筒的亮光从远处的一团白色圆点到逐渐放大成照相机的曝光灯,一阵令人刺眼的白闪过,五个人惨白的脸在黑夜里映照在那面巨大的镜子里,尹华平看着镜子里的他们,面色惨白,眼底乌青,好像是他们又好像不是,镜子里的自己阴沉着一张熟悉的脸,嘴角似有似无的提着,好像在嘲讽他们的自不量力,尹华平着了魔一般的盯着镜子看,崔允,他自己,陆东植,金光日还有…还有谁,金光日身后是谁,没有脸只照进来一半身影的是谁?他死死拉着崔允的手,可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冰冷,咚咚咚,巨大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宿舍楼,好像有人在用拆楼机拆楼,墙壁都在跟着一起颤抖,脚下的地面震荡着,那声音越来越大,尹华平不由自主的堵住自己的耳朵,片刻之后宿舍楼再次恢复到了那种诡异又安静的状态,而镜子前面却只剩下了尹华平一个人,不!应该说照镜子的只有尹华平,而镜子里确是五个人的,崔允,陆东植,金光日还有那个只露出半个身子在镜子里的黑影子,他们提着嘴角,阴沉沉的盯着尹华平,而他自己映在镜子上,却是自己的背影,黑夜里他们的样子是那么清晰,可楼梯走廊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镜子里的黑夜吞噬了一样,漆黑一片,就在那漆黑的未知世界里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镜子里传来,那是脚步声,突然镜子里尹华平的背影上,一双惨白的手攀附了上来,那双手像枯树枝一样,枯槁而惨白,它抚摸着镜子里的尹华平,而镜子外尹华平只觉得一阵冰冷袭来,他被定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那双可怕的手来回抚摸!

   “华平……”一声暗哑的声音在尹华平的耳边响起,那是他这一生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

   自从进入了宿舍楼,诡异的安静让走在最后面的金光日内心焦躁不安,他盯着前面的人,看了看手拉手走在最前面的崔允和尹华平,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烦闷,仿佛空气都在和他作对一样,一阵又一阵恶臭充斥着金光日的鼻腔,呕吐感强烈的刺激着他,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他扶着墙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一回头看到的是陆东植的背影,金光日瞳孔缩了缩,他记得刚刚明明有叫他们等等自己的,陆东植不是还回答他“好”来着,怎么……不!不对,刚刚那个好字是从他身后传来的,谁…金光日打着手电筒往后面照去,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漆漆的走廊,他快步追赶前面的人,楼梯的转角就在眼前,咚咚咚的巨大声响阻止了他的脚步,他堵住耳朵,那声音依旧在脑子里震荡着,整个楼体都随着那声音摇晃,片刻之后,再次安静,金光日不再耽误,可转角处哪还有其他人影子只有一个一人高的镜子,镜子里漆黑一片,金光日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只有他自己的回声,他快速跑上楼梯,可是二楼依旧没有人,楼梯转角还是那一样的巨大镜子,镜子里依旧漆黑一片,金光日继续上楼,还是一样的结果,没有人只有镜子,他不停的上楼,上楼还是上楼,气喘吁吁的金光日抽出腰间的皮带,系到楼梯扶手上,又继续上楼,果然如他所想,他一直在一楼,来来回回的楼梯,来来回回的镜子,他被困在了这里,这个该死的一楼……

    楼梯转角处的巨大镜子前,崔允满头是汗,他陷入了最可怕的梦魇里,那面镜子就像白雪公主里女巫的魔镜一样,尹华平着魔的盯着看一动不动,而他也被镜子里那双,血红血红没有眼皮和瞳仁的眼睛拉入了可怕的梦里…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大雨瓢泼的夜里不停的奔跑着,她跌跌撞撞,浑身都是伤痕,一个高大身穿雨衣的男人,在女人身后像出笼的猛虎一样搜寻着自己的猎物,四周都是乱七八糟的集装箱,女人慌不择路的躲在了一个角落里,由于慌乱,女人脚上的鞋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焦急的按着手机,拨打着能够救命的号码…嘟嘟嘟…“喂!您好,这里是……”嘟嘟嘟,电话掉线了,女人紧紧的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四周只有哗啦啦的雨声,那个已经融入黑夜的男人搜寻着,他走过女人的藏身地,刚要离开,叮叮当当的手机铃声又把男人拉了回来,

    “请救救我……”

   女人颤抖着对电话的另一头说着求救的话,一个人影从女人躲避的前面快速闪了过去,女人顿感不妙,哆嗦着想要离开,突然一个黑影堵住了她的去路,她被男人抓住肩膀扔了出去,湿滑的路面让女人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啪嗒啪嗒啪嗒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掩盖了大雨的花花声,那是女人生命倒计时的声音,

   “啊”

  皮鞋碾着女人细弱的脚踝,骨头被碾压的卡卡做响,

  “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有……孩子”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就像是给这个恶魔打了一针兴奋剂

    “咯咯咯”

    的奇怪声音从男人的嘴里发出,被雨衣遮挡住的脸只露出了下半部分,森森的白牙提起的嘴角都预示着这个男人现在有多么的兴奋,高高扬起的手里,黑色铁球在雨夜的闪电中闪着害人的光,咔嚓~~一个炸雷,那张脸!!!那是崔允的脸,不…不是的,不是他,他不是那个人,他是崔允,是神父,是天父的儿子,不是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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