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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新欢是你,十年后旧爱也是你,满天只有一轮月,满眼只有你一人,迈波永远相爱

除魔——档案1分尸

预告的新坑开始放文,第一次写这种题材的没把握写多好,希望小伙伴们多担待,没有固定发文时间,全看有没有冲动…  分档案形式发,每一章可以看过一个驱魔的独立小故事,其实也就都是我们经常看的恐怖片而已!

  

     

           ——档案一分尸

     一双枯槁干瘪的手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儿,爬上了徐仁宇的肩膀,坚硬阴冷犹如地狱里捞过尸体的铁爪一样,指甲尖利带着来自地狱的湿冷气息,慢慢收紧扼住徐仁宇的脖子,想要把他拉入无尽的噩梦里,四周同事交谈声,呵斥嫌疑人的吵闹声,还有某位同事吃炸酱面的秃噜声是那么的清晰,但是徐仁宇的四周像真空地带一样安静,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和那双扼住他脖子的手,指甲间的摩擦声,卡兹卡兹,徐仁宇知道他又被鬼压床了,只要他坐起来就能清醒,可是那双手却越收越紧,刚要直起腰就又被拉住,来来回回,徐仁宇好像灵魂离体一般作为一个旁观者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工位上东倒西歪,这感觉让徐仁宇烦躁,更激烈的与那双手对抗,可那双手一再收紧,紧紧的抓着,直到徐仁宇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来,突然胸口一片火热,那双手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缩回去,耳边是恐怖的尖叫声,那声音刺耳的让徐仁宇一身冷汗的从鬼压床假寐中清醒过来,四周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只有他睡觉时流到桌子上的口水。这种恐怖的鬼压床自从他重伤被救回来后就开始了,最初徐仁宇以为只是大脑受损的后遗症,但是情况越来越严重,不止是这种鬼压床,最开始他从昏迷醒过来时,因子弹穿透大脑造成脑神经损伤,导致暂时性失明,看不见也不能动的徐仁宇总是听见身边有人窃窃私语,也听不清说什么,就是一直在耳边小声嘀咕,后来身体一点儿一点儿恢复,眼睛也能渐渐看到东西时老是有黑色的模糊影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当时医生给出的解释是脑损伤后遗症,徐仁宇是被一颗子弹穿透大脑,能抢救过来就是奇迹,出现一些后遗症也在情理之中。可等徐仁宇伤愈出院后再次来到案发现场时,看到的就绝对不是后遗症那么简单。

    一片荒草地几个逃学的小孩一边打闹一边脱裤子撒尿,其中一个小胖子尿歪了,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人类都是好奇的,可是打开的塑料袋,在之后的岁月里成了那几个孩子的噩梦,塑料袋里是切割整齐的人类手指,每个肉块儿都是按照手指关节去切割,通过特殊手法使每个肉块非常干净,没有鲜血淋漓,有的只是像用开水焯烫过的猪肉一般,可以看到内里的手指骨,十根手指一共28块,这是来到现场的法医给出的答案,整个现场200多个警察,逐步搜索一共找到500多个这样的塑料袋,这些塑料袋大小不一,里面按类别整齐码放,经法医清点一共2732块,整个尸体和内脏被热水煮过,骨骼与皮肉并没有分离,初步判断应该是使用过特殊切割仪器进行分尸,断口非常整齐,但现场并没有发现死者的头。跟着重案一组一起来的徐仁宇并没有听进去法医在说什么,他当时一身的冷汗,从到达现场,他就看见,一片凄凉的荒草地里,除了来回走动的警察每个发现黑色塑料袋的地方都站着一个女人,这些女人一身红色连衣裙,长发散落,看不清长相,低着头,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一直指着地上,那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上全都是血迹,仔细看看那件穿在身上的裙子,裙摆处脏污的地方还能看出来是白色,也就是说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了,女人们好像感应到徐仁宇的目光一样500多个一模一样的女人一起回头,长发遮住了她们的脸,只留下一只血红色没有眼皮的眼睛,瞪着惨白的眼珠看着徐仁宇,她们伸出手指指着他,张开嘴巴,凄厉的尖叫着,那声音尖锐刺耳,就好像是指尖抓挠在玻璃上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徐仁宇的头都要炸了,他能确定他的同事们不仅看不到更听不到那个女人和她的尖叫,整个画面诡异恐怖到徐仁宇想马上晕过去。从不相信鬼神的他,秉持着的科学理念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四周围观的人群和警察发出的嘈杂声就像是影视剧的话外音越来越远,没有人能看到徐仁宇眼里案发现场是何等恐怖,徐仁宇像是被那500多个女人拉进了一个只有凄厉尖叫的漩涡里,那声音直接穿透他的耳膜在他大脑里不断放大,徐仁宇按住要裂开的头,耳朵已经开始流血了,他的同事们发现了异样,组长连忙安排人把徐仁宇送回了家。

    徐仁宇跟着同事浑浑噩噩回了家,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家里人和同事跟他说话,他完全听不清楚,耳朵里好像听到的还是那种恍惚飘渺的声音,非常远,非常空洞,他能听清楚的,只有女人的尖叫和自己心跳声,他好像还在那个案发现场,被那些恐怖的女人拉扯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梦游一样,他看着他的父亲后妈弟弟晃动着他的肩膀,一脸焦急,他能看到,可是他无能为力,从躺在床上徐仁宇就动不了了,他看着那个恐怖的女人飘在他屋里的房顶上,持续尖叫嘶吼着,越飘越近,直到与他面贴面,腐臭的味道冲进了徐仁宇的鼻腔,那味道恶心的让他想吐,可是现在的他就连张开嘴呕吐都不行,他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整个身体毫无知觉,只能直直的看着女人,女人的眼皮和嘴唇没有了,切口整齐好像用剪刀剪掉的一样,惨白的眼球死死地盯着徐仁宇,哩哩啦啦的血水从脸上的空洞里流出来,没有嘴唇的嘴巴开合着森森白牙里面好像嚼着烂肉一样,黑色的污血从牙缝里流出来,那腥臭的血混着肉沫掉落到徐仁宇的脸上,嘴里发出的尖叫声好像还混合着暗哑的说话声,

    “头,我的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好像在徐仁宇脑子里炸开了一样,一阵眩晕,徐仁宇沉入了黑暗里。

   哒哒哒,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在昏暗的街道里是那么清晰,四周是徐仁宇没见过的街道,快速跑动让街道向后移动着,徐仁宇能感受到一股害怕焦急的情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女人的手,红色指甲油衬托着那双手特别白皙,跑动着的双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为什么跑呢,仔细听听,徐仁宇发现了另一个脚步声,那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非常的沉稳有力,那个男人在不紧不慢的追着他,好像并不着急抓到他,那样子像是在享受这场猫追老鼠般的游戏,一堵墙出现在了徐仁宇的面前,慌不择路的他跑进了死胡同,就像老鼠一样终究会被猫抓到,巷口处,一个身穿黑色雨衣的高大男人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那步子好像是踏在了他的心上,每走一步心脏就跟着紧缩一下,尖叫声脱口而出,想要逃离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男人抓住他的手腕,徐仁宇做着无谓的挣扎,下一秒沉重的疼痛从头部袭来,温热的血液流了下来,视线模糊而又晃动,再次清醒过来的他,被人绑在一个手术台上,头部悬空,冰凉的手术台刺激着他的皮肤,他艰难的抬头,周围的台子上放置的都是泛着冷光刀具,他被脱光了,徐仁宇确定这是一副女人的身体,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他怎么会是女人呢,这又是哪,他不是回家了么,胡思乱想的徐仁宇并没有注意到,那个绑架他的男人来到了他的身边,欣赏着他的身体,带着医用手套的双手在这具女性的身体上抚摸着,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心情愉悦的男人嘴里哼着歌,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徐仁宇的腹部展开一直到胸口,“啊啊啊啊”痛苦的尖叫声从徐仁宇嘴里发出来,消失的身体触觉瞬间被激活,那个男人用手术刀打开了他的身体,整个内脏暴露在了空气中,一阵翻动,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痛,无法形容的痛充斥着徐仁宇的神经,尖叫声成了鼓励男人的乐章,徐仁宇觉得他的身体已经四分五裂,所有的零件器官都已经离他而去除了凄厉的尖叫他再也无能为力,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久到尖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又好像很快,快到男人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突然头皮一紧让徐仁宇回了神,整个脖子好像要被拽断一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后脖颈处温热的血滴在了地上,一把刀横在了徐仁宇的脖子上,抓着刀的手满是血污,那些应该是他的血吧!一阵冰凉过后,徐仁宇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脖子那涌了出来,一声尖叫在他的脑子里炸开,那是那个恐怖女人的叫声,好大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尖锐的耳鸣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三个耳光打在了徐仁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他,那深埋进身体里的阴冷抽离,刚刚的就好像是一场无边的梦魇一样现在的他还在自己的家里,身下是温暖又柔软的床,没有手术台,没有手术刀,脖子上也没有血涌出来,抬起的手触摸到一片冰凉,那是他自己的眼泪,一股百合花的香气萦绕着徐仁宇,驱逐了那些充斥在他鼻腔粘稠里的血腥味儿,也中和了房间里既苦涩又充满攻击性的薄荷味儿,一双温热的手抚摸着徐仁宇刚刚被打的火辣辣脸颊,那双手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温柔的触摸着徐仁宇的灵魂,抚平他因为刚才的噩梦受伤的心灵,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交到了徐仁宇的手里,这茶里带着一股药香,随着他的吞咽一道暖流流遍了他冰冷的身体,让他被冻住的思维开始运转起来,递给他茶的是个男人,应该用青年来形容吧,看那样子跟高中生似的,一头棕色浓密的卷发,笑眯眯的丹凤眼,鼻梁挺直鼻头红润俏皮,双颊健康粉红,微微嘟起的嘴唇晶亮亮水润润的,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运动装,更显稚嫩,他是谁?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颤抖的伸出手想要去触摸这个人的脸,伸出的手,被男人抓住放在了膝盖上,那双有魔力的手下移抓着他的手腕,中指食指在他的脉搏处,点触着。

  “放心吧,已经没事儿了,让他好好休息吧,稍后我给他开几副药,身体里的阴气就能除了”。男人把过徐仁宇的脉之后对跟在他身后一起进来的家人说道。

  “陆师傅,真的没事儿了么,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徐仁宇的父亲徐宗贤焦急的问道

   “我们先出去吧,放心今天有我在这儿,不会出事的”说着就要往房间外走去,徐仁宇急忙拉住他的手,他不想这个人离开他,男人回身握了握徐仁宇的手,安抚着他重新放回被床里,男人俘过身来用细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徐仁宇的太阳穴,百合花的味道包围着他,温热的暖流从太阳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好像泡在热水了,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耳边再也没有恐怖的尖叫,没有恶心的血腥味,只有好闻的花香,伴着花香,徐仁宇再次沉入了梦里,这次他梦到了一片百合花和站在花丛里那个嫡仙般的人,他带着喜悦的心情像那人跑去。

   徐家的客厅里,徐宗贤坐在主位,妻子,女儿,女婿,小儿子都眼巴巴的看着依旧沉稳,笑呵呵的坐在他对面的小青年,他是真的没想到就这么个跟高中生似的而且还是个Omega是真有本事,来到他家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他大儿子叫醒了,作为一个从小巡警爬上来的警察厅总长,什么大案要案没见过,什么悬案离奇事件没经过,但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儿会降临到他头上,而且还是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徐仁宇是前妻留给他的珍宝,是他细心教养的孩子,是继承他聪敏,勇敢,狠辣的Alpha,徐仁宇从来没让他失望过,英俊的样貌,沉稳的气质,优秀的成绩,进了警察系统后敢拼敢闯,办了几个大案子,本以为进了重案组有他这个父亲在背后帮衬着用不了多久就能接着往更高的位置上走,结果徐仁宇太过认真,追捕抢劫犯时被一颗子弹打穿了头,也幸好是打穿了,没留在脑子里,要不然就真救不回来了,人是奇迹般的救回来了,可也越来越奇怪,天天恍恍惚惚的,脸色也不好看,眼圈越来越黑,还老说做噩梦,本来徐宗贤是想找姜吉英的特别行动小队给看看的,问题当初成立这个队伍的时候,他可是头号反对者,现在找人帮忙,他个总厅长拉不下脸啊,就这么一耽误今天就出了事,出个碎尸案现场中途被送了回来,也不说话,脸色惨白,回来就躺着去了,本来没什么的,可谁想到,突然就一声凄惨的尖叫从徐仁宇屋里传出来“啊啊啊啊”那声音不是单纯的男音,也不是单纯的女声,是两种性别混杂在一起,暗哑,低沉,尖锐,直达人的耳膜,让人毛骨悚然,徐仁宇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陷入梦魔之中,无论家人怎么呼唤怎么摇晃他都无济于事,尖叫不停的尖叫,好像要把喉咙叫哑叫破一样,还好他家女婿把这位年轻的陆师傅请来了。

   跳大神,神汉,神婆的在韩国并不少见,真有本事儿的却不多,徐宗贤这个岁数见过有能力的加上这位陆师傅也就三个,而且都那么年轻,在他的印象里,跳大神无非就是跳,背着牛头跳,他小时候在老家就看过,叮了咣当的一个女人拿着刀背着牛头又是喊又是跳,跟疯子一样,一顿操作之后不管雇主好没好拿钱走人,可今天的陆师傅却打破了他的认知。

   细红的绳子以特定而有规律的样子绑在他儿子的身上,陆师傅的手指就像在跳舞一样,摆动出各种造型,每换一个摆法就按一下他儿子,额头,双耳,鼻子,下颚,绑他儿子也是又快又稳,最后陆师傅拿出包里的一副红头筷子,夹住他儿子的左手中指,突然一直陷入噩梦而醒不过来的徐仁宇睁开了双眼,那眼神是他儿子从来不会有的凶狠眼神,好像他面前这个笑眯眯的青年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那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让人以为下一秒徐仁宇就会扑过去把青年嘶咬到体无完肤,一道不属于他儿子的女人声音从徐仁宇嘴里发出:

  “放开我,放开我,我的头,我的头,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是尖叫后的嘶哑,是血液流干后的干瘪,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我劝你最好老实的从他身上离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想现在就灰飞烟灭,我可以成全你,或者你想让我的仙家把你鬼皮吃了?知道你死的怨,我可以帮你把头找回来,让你有个全尸,但你必须先离开,你的冤屈不是你可以随便祸害人的理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头,我的头”徐仁宇用那道凄厉的女声持续的尖着,

  “渍”

    陆师傅看徐仁宇这样也就不再言语,抬手一根银针就扎到了徐仁宇的眉心处,刚才还在疯狂尖叫的徐仁宇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狰狞的表情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切换的面具,此时徐仁宇面无表情,两眼空洞直愣愣的望着陆师傅,随后徐仁宇哇的一声吐出来好多黑色的粘稠液体,那液体腥臭无比,紧接着陆师傅抬手就是几巴掌,就是这几巴掌,徐仁宇就像是大梦初醒一般,表情眼神迅速回暖,陆师傅用包里的红布盖在空碗上,手指在上面划了两下,掀开红布一碗清水像变魔术一样出现,用这碗水泡的茶才让他儿子正式醒回来,整个过程徐家人都看在眼里,一股子凉气从脚后跟直接窜到天灵盖,从不相信鬼神的一家人被这一系列的变故震慑到了,原来不是没有只是没遇到,徐宗贤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姜吉英的特别行动小组的重要性。

   咔哒,茶杯碰撞桌面的声音把打断了徐宗贤的思绪,笑眯眯的小青年说:

  “徐厅长您不用担心,贵公子只是被阴气冲着了,喝点中药驱了阴气就好了,不用担心,”

  “陆先生啊,我儿子他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当警察啊!这去一次案发现场就这样那……”

  “没事儿,等事情解决了,我给他请道平安福带着就行了,不过吗”陆东植顿了顿

   “怎么?陆师傅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倒是没有,就是贵公子的八字我批了一下,他本应是那种阳气重,命硬之人,所做职业也能如虎添翼,但不知为何命数由阳转阴,这实属意外,对于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会体弱多病,可是在那些邪物眼中,贵公子可就成了香饽饽,俯身害人的绝佳体质。”

  “哎”一声叹息,徐宗贤便把徐仁宇怎么受伤,和受伤之后的种种都告诉了这位陆师傅。

  之后这位陆师傅放了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在徐仁宇的枕头边,告诉徐家人晚上最好都在徐仁宇房间里休息,即使想去厕所也不能出来,进入那个房间就别出去,听到任何声音也不能出去。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徐家人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恐怖,夜深人静的别墅里,一双脚穿着高跟鞋在整个房子里来回走动,哒哒哒的声音像是在每个人的心里响起来一样,徐家所有人都守在了沉睡的徐仁宇身边,高跟鞋的脚步声一直在房子里寻找着,脚步声从缓慢的移动到了焦急的奔跑,最后停留在徐仁宇的房门口,诡异的安静持续了一段时间,突然转动的门把手,让徐家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缓慢的转动到疯狂的扭动转变只在刹那间,砰砰砰的砸门声突然响起,让恐怖的气氛瞬间提升到了极致,徐仁宇的姐姐尖叫着躲进了丈夫的怀里,徐宗贤也搂紧妻子,小儿子更是吓的钻进来徐仁宇的被窝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房门,咣当一声之后就是死一样的沉寂,这种沉寂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徐家人是在早晨8点钟稍稍地打开房门,徐仁宇的房门上全都是血手印,那手印没有掌纹,而且特别纤细,一看就是一只女人的手,从房门中间开始就像是奋力的往上爬一样,血手印遍布整个墙面和天花板,徐家人被这样恐怖的场景吓得呆愣半天,徐宗贤的妻子瘫软在地,现在他们都已经深信不疑徐仁宇撞鬼了,而且还跟着来了家里阴魂不散。

    而陆东植却安稳的还在客厅沙发上睡觉,听到开门的声音一脸迷茫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头厚重的卷毛乱翘着,这个样子和昨天那位沉稳的大师真是八竿子打不着,不过据陆东植说女鬼已经被他收了,之后只要给徐仁宇喝中药就可以了,不过陆东植还说,以后徐仁宇还会遇到这种事儿,现在的他在鬼怪的眼里就像是一盏明灯一样,所以陆东植给了一枚护身符让徐仁宇带在身上,就算是洗澡也不能拿下来。

    震惊韩国的分尸案历经了三个月的时间终于侦破,重案组联合姜吉英的特别行动小组,像一阵旋风一样刮过上到警队法医,医院医生,下到屠夫肉贩,只要是会使用手术刀或者切肉机器的都接受调查,甚至到后来连工厂工人那种会用大型切割机的都得接受警方的问询,可是大张旗鼓的调查确一无所获,最后还是徐厅长出面请来了陆东植帮助姜吉英的特别小组,才把案子破了。谁都没想到凶手会是潜在警队里的法医,陈法医不仅是在警队工作了15年而且还是负责解刨这次分尸案的责任法医,怪不得找不到线索,凶手天天跟着警队跑,一手消息能抓到才是出鬼了,结果来了个大师陆东植,跟着姜吉英他们呆了几天,然后消失了一个上午,中午突然给姜队长打电话让她去陈法医家里一趟,姜队长一头雾水,结果到了陈法医家,发现被陆东植捆起来的法医和仿佛是手术室一样的地下室,地下室里的玻璃罐子里放着一些内脏的组织,而分尸案里女尸那颗至今没有找到的头也在冰箱的冷冻柜里找到了,之后的调查取证让所有人惊掉下巴,这位陈法医不仅是分尸案的凶手,之前还假借义工明义毒害了好多养老院的老人,所做恶行令人发指。至此轰动一时的分尸案就此结束。

    而徐仁宇和陆东植也开始了他们注定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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